周行衍面无表情的装了袋，面无表情结了账，面无表情提着满满一袋卫生巾走了。

她看着他，脚往后缩，轻声呢喃：“我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
只是饭吃着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聊到这个的心理作用还是什么，向歌一顿饭吃下来，下腹垂坠胀痛感愈发明显清晰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