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他对她有没有感觉，向歌觉得至少高中时, 她和他是可以称得上熟悉的。

“嗯。”他语气听起来还没太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样子, 没什么太大异常。

向歌摸了摸小臂上被徐艺绮挠出的两道红印子，旁边之前被医院玻璃扎到的地方还没完全好，嫩肉长出来，泛着一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