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不说话，也不搭理他，被子往上拽了拽，小心的不碰到伤口，然后把头发丝儿也藏进去了。

这感觉太过熟悉，到最后，向歌苍白着脸微弓着身，手里的勺子放下了。

向歌自觉自己其实是个很怂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