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的话。

周行衍手指缠着她长发抓了抓，声音低浅，“你想让我问吗？”

两个人走在柜台前，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，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，侧着脑袋问他：“这支好不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