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微眯了下眼，人坐下了，扬着睫懒散看着她，眼神却锐利。

虽然她一直在安慰自己，周行衍根本不可能喜欢这个款的，他那么清冷寡淡的一个，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，妖艳又嚣张的类型。

周行衍笑了声，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冰冷凉意：“看来还没能让你尽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