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衍手里捏着剧本, 头靠在沙发里，眼睫低垂, 也没有翻开看的意思。

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，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，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，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。

她眼睛还没能睁开，向歌杯子已经扔到一边，直接扯着她头发把人往中间拖。